十七画生

发癫

我生长于无意,生长于无人理解的荒诞之际。


  我愿阳光流淌在每一根发丝,其名为太阳的礼赞,笔锋下破烂的日记,爬满迷离的幻梦,凋了玫瑰。我把灵魂融入晚风,我在生命的尽头吟诵。

 雪夜里不止雪花狂舞湮灭世界的斑斓,还有荒凉而冗长的孤寂在站台喧嚣,我把搪塞的孤独当作驿站停靠;人间昏冥冥,我在站台下望着荒郊的月亮,将一切晦暗与不幸,都滞留在天边的晴初;暖灯绰绰,山海踌躇,爱和四方的车窗接壤到达远方,我看不到一片花海,我却知道窗外银花簇簇。

冬天的人易感地像春日的柳絮,我待你的一吻直至雪末晴初。当我回应你的眸,便如匆匆淋过一屿氤氲的春色。好把悲哀与苦楚翻作青泥,向上生着蒲公英期春风来渡。

天边的淆浪倒入潮湿的季风,漫天的云霞在海浪里冷却。我把灵魂融入晚风,醉饮一口霞绮,埋葬几颗溺死的碎星。

  我是一首烂尾的诗,短暂地死亡一首歌的时间。琴声泅起不尽的浪漫,而我陈词已老,只是重重复复弹起同一支歌。我是那个深夜放歌的疯子,也是那个孤自走上天梯的神明,我在我的内心世界深处彳亍,我在我的时代中永生。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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